“呃......婶子呐,这事......我得琢磨琢磨办法啊,那啥,我先进屋瞥一眼那谁的病情咋样了,回头咱们再商量办法并不?”
迟凡慌忙推脱了一句,扯开飞机场的手,扭身溜进屋去。
“麻痹,这骚货就是中了魔怔了,底子那么薄还想鼓捣成波霸?TMD脑子进水了,惹恼了老子把你打回原形!”他心里暗骂。
“凡哥......”
金丝眼镜正跟大冰山说着什么,见迟凡进屋,急忙起身打招呼。
迟凡淡然地朝他点点头,一抬腿坐到炕沿上,伸手摸向大冰山的手腕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大冰山眉头微颦怒视着他,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。
“别动!不把脉我怎么能知道你恢复地怎样了?喔,要不然查看一下伤势也行,来,脱掉......”
迟凡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,勾勾手示意大冰山解开衣服。
“滚!”
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不自觉地抱紧膀子护住胸部。
“不要讳疾忌医嘛,千万不要情绪激动呀,万一伤口撕裂开那就麻烦喽。”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说道。
“嗨,这大冰山是越看越俊呐,就是这小暴脾气有点难缠......不过这样更有味道嘛,勾勾手指就脱裤子也没啥意思,欲拒还迎才有情调嘛......”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大冰山的脸蛋,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意淫憧憬。
她脸上已恢复了血色,或许是刚经历过那啥反应“折磨”的原因,脸色红润得有些厉害,犹如桃花般妩媚--艳而不妖。
只是那双朱唇略微泛着点苍白之色,可能是那啥反应引起的口干舌燥的缘故,朱唇显得有些干涸,有几处已有龟裂的迹象。
“哎,作孽呀!瞧着多让人心疼呀......”
迟凡瞧着大冰山那缺乏滋润的双唇,心里关切地嘀咕着,恨不得扑上去帮她啃舔滋润一番。
“哼!”
大冰山冷哼一声侧过脸去,用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。
她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,顿时就纠结不安起来,她急忙慌乱地检测了一下身体--伤势也好了许多,原先的小内内还在,这让她心里稍微缓了口气。
然而,她脑子里猛然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“梦境”画面--貌似在梦里就是跟眼前这个禽兽那啥短兵交接,而且她自己很投入、很疯狂地浪叫呻吟......
她刚醒过来不久,金丝眼镜就进来了,话题自然转移到伤情怎样方面,她也就没再纠结那让她尴尬羞愧欲死的“春梦”。
“是梦么?还是这禽兽......”
她瞧着迟凡那嘴角挂着口水的猥琐模样,心里又不禁忐忑起来。
“大冰......大姐啊,我想你是误会我啦,你在纠结衣服的事对么?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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