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又怎么了?”妺喜娇嗔到了履癸怀里,心里却不知道履癸到底知道了什么。
“朕虽然看起来粗犷,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。朕既然喜欢妺儿,就应该知道妺儿的心。妺儿似乎在故意疏远伊挚先生!”
“大王!”妺喜知道现在只能装可怜,什么也不要说,也不能说。
“所以伊挚先生,这次请辞回到商国。朕并没有拦他。无论如何,朕再怎么喜欢琬琰,妺儿永远朕心里生死相依的人。”
妺喜脸上的泪珠滚到履癸那长满了毛的胸膛上,履癸感到丝丝冰冰的凉意。妺喜真的感动了,心里再也没有对履癸的隔阂。
“朕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妺儿,纵使朕有再多的女人,她们都不会威胁到你。”
履癸用他那满是大胡子的嘴吻干妺喜的眼泪,妺喜被弄得眼皮很痒痒,想要起身逃开,履癸却紧紧的抱住了妺喜。
对女人来说,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男人,有时候产生的依赖,会让自己切断那个心里的灵魂最爱。
女人的被爱也许比爱更重要,妺喜内心哀叹一声,“自己终究是大王的女人,伊挚!那我们呢?”
商国。
伊挚回来已经接近半年了,又已经是初秋夏末,伊挚开始回来的时候白天忙于政事,基本不会想起妺喜,但晚上在梦中总是会出现妺喜的影子,渐渐地这成了伊挚的一种折磨,梦中惊醒之后,伊挚就想立即运功打开天目,看看妺喜现在模样。
偶尔一两次打开天目,却看到妺喜正在履癸怀里似乎睡得很香。一看到履癸的脸,伊挚的天目就会立刻断掉,也许履癸的气场太强大了吧。
慢慢的伊挚内心有所忌惮,不敢轻易打开天目去看妺喜了,他内心中对看到履癸感到有一种恐惧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。
经过了一夏天的对妺喜的思念,时间真的能够修复人的一切伤口,伊挚的内心静了下来,偶尔想起妺喜,也是温馨的思念,不再那样噬心刻骨。
深夜,伊挚竟然又打开了天目看到了妺喜,伊人一切安好,伊挚心里似乎又有了希望。
庆辅去豕豕也有几个月了,这天来信了。
天乙收到庆辅的书信之后,打开一看里面开头几个字,”大王,瓜已经熟了!”
天乙赶紧叫来了伊挚,伊挚看完书信面容逐渐舒展开来。
“庆辅将军不负众望,如今豕韦中百姓很多都来了商国,豕韦百姓也都思慕商国的富足生活。看来瓜的确熟了,大王可以去摘了!”
“这个瓜这么大,真的合适去摘吗?”天乙似乎在问伊挚。
“如今大王要征伐天下,大王是否觉得这有悖仁义二字呢?“
“豕韦毕竟不是葛国,如要征伐,肯定天下皆知!是否得到天子允许?”天乙说完这句话也觉得说的不那么理直气壮。
“以前女娲、黄帝有人主使他们有征伐的权利吗?
如果有人被授权去征伐,那么怎么会是征伐天下的主人呢?
大王救民为心,不仅仅要救中原一地子民百姓,要拯救天下所有的苍生。
如今将在天下,且大王已如骑虎之身即使想不出兵,也下不来了!
大王的征伐之权是上天之命!
大王既受天命矣!心中就不要再有疑虑和恐惧!”
天乙看着伊挚,皱着眉头。
“朕怎么感觉是伊挚先生一直想征伐天下,朕被伊挚先生推上了猛虎呢!”
“哈哈哈哈!难道大王就不想匡扶天下,成为天下共主,为天下苍生谋福!”伊挚笑了起来,天乙突然觉得伊挚先生今日如此陌生。
“大王,明年是诸侯大朝,履癸早有疑心我大商,如今是被瞿山拖累住了,如果大王今日不行动,明年大王就不是在猛虎上了!”
“嗯,在猛虎上总好过在断头台上!”天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坚定的声音让人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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