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“蛊不是今年下的。”想起建宁帝以前就有这样的病症,夜听枫道,“至今,最少,最少有五年的时间,巫月有足够的时间。”
巫月知道一条从皇宫内通向皇宫外的密道,四年前,巫月就是从那里把她带出皇宫的。巫月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对建宁帝下蛊。
“不可能是巫月。”巫奉天依旧咬牙摇头。
“不是巫月,难道还是巫阳吗?”夜听枫抬头看向巫奉天,双眸哭得红肿,道,“除了巫月的本事,还有谁能让巫阳几年的时间都祛除不掉他身体里的蛊毒?”
“莫梅,你别哭。”巫奉天握紧拳头狠捶自己的额头,咬牙道,“我现在就去找巫月,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我将她带到你面前来。”转身之时,巫奉天叮嘱道,“不要给他用药,不要给他用任何药,巫阳巫月,我一定找一个回来!”
巫奉天如一阵白色的风,眨眼间刮来,眨眼间又离去。
夜听枫看着巫奉天离去的方向,后脑痛到无以得加。
恍惚中看到凝诗凝笑抱起堆放在一侧桌几上的厚锦被,夜听枫猛的一下回过神。
吕识将摆放在一侧的冰盒子等物收了起来,知柳则把水盆里的冰水换成了热火。
夜听枫擦擦眼角把锦被接过来,转身捂在了脸色铁青的建宁帝身上。
一层,二层,三层,每往建宁帝的身上盖一层棉被,夜听枫的脸色就惨白上一分。
将无血色的手伸到锦被中拉住建宁帝冰凉的大手,夜听枫只觉得那冰顺着手臂向她身上蔓延,最后让她单薄的身子也变得冰凉。
凝诗给夜听枫披了件厚披风,红着双眼退到一侧,将暖好的手炉放到建宁帝的锦被里。
过了约一个时辰,建宁帝的体温开始回升。回升的体温没有在适宜的温度停下,而是上路升上去,最后到达了灼人的温度。
夜听枫的右手三指一直搭在建宁帝的手腕上,发现建宁帝的体温由高变低或是由低变高的这个过程中,脉相是极其杂乱的,病态尽显。
可没有治的方法,夜听枫悲中从心起。
她突然恨自己年幼时为什么只同老太医学毒,而没有学怎样去医病救人。
当建宁帝的皮肤再次变得冰凉时,天亮了。
夜听枫用冰凉的帕子擦了一把脸后,命吕识去前朝知会大臣建宁帝龙体抱恙,今日休朝。
吕识走后,夜听枫又将手伸到锦被中去探建宁帝的体温。
须臾,夜听枫瞪大了水眸,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建宁帝的体温,正常了。
她连忙去诊建宁帝的脉,发现建宁帝的脉相极弱极乱,似久病之人一样。
“正常了。”夜听枫回头看凝诗和凝笑,哑着嗓子问道,“以往皇上的体温正常了,接下来会怎么样?”
凝笑回道,“会醒。可那时国师都在……”
如今国师不在,接下来的情况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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