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香。
香气跟月折枝平日里穿的衣服上的香气一样。
容衍目光扫向月折枝。
月折枝衣领微折,脖颈欣长雪白,线条漂亮的脖颈。
容衍像是被什么灼了一般,立刻移开目光,低声道:“还请大师兄明示,师弟不知。”
月折枝:“……”还装不知道?
月折枝横他一眼,正欲说你在我睡着后放得黑色气体,但面对容衍这幅截然不同的冷漠,一时间又说不出口,他踌躇片刻,涨红脸,道:“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?取出来。”
容衍蹙起眉:“取什么……”
容衍忽然低笑了声,他褪去冷漠,抬起眼,看向月折枝,“大师兄这话说得,不过是点保护,大师兄怎么还生起气来了?”
月折枝一眼看出容衍心魔冒了出来。
他对正常状态的容衍说不出口,但对这个冒出心魔的容衍却是完全能说出口。
“没经过我同意-->>,你道德吗?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东西。”
“就是我的东西。”容衍捏住月折枝下巴,“以前是,现在是,将来也是。”
月折枝被他捏得生痛,眼角泛出生理盐水。
容衍松懈了些力度,他微微抬起月折枝下巴,用一种戏谑的语气,缓缓道:“你应该庆幸你没有接宋溪的讨好,否则,你就不是我的东西那么简单。”
“听说过当今魔尊养得那只金丝雀没有?”
容衍凑近到月折枝耳边,月折枝能看到他喉结随着说话轻微震动。
“那只金丝雀不听话,被剪掉了翅膀,折断了双腿,关在鸟笼。”
容衍说到这里,笑了,湿润气音尽数喷到月折枝耳廓。
月折枝感觉全身被细软菟丝花死死缠住,听到他一字一字道:“你最好识趣点。”
声音像从最黑的深渊中涌出的风,阴冷黏稠,月折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撞到桌角,桌上风铃哗啦清脆响。
怎么回事?
容衍冒出心魔后,怎么一次比一次诡异?
月折枝记得,第一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,他还保存着正常的情绪,只是想占有自己;
第二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,他正常情绪也还有保存,只是威胁不许靠近宋溪,不然就杀了自己;第三次是用千里寻银蝶窥视的,时间太短,没看到他有什么变化。
至于第四次……
第四次,容衍整个人都变了,仿佛变成另一个人,会说会哭,心狠手辣。
这是月折枝第四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,给月折枝的感觉就是,他思维非常清晰,清晰得可怕,仿佛直接进化成那些杀人无数的危险魔修。
月折枝完全不敢想象第五次见到他冒出心魔时,他会变成什么模样,是疯子,还是什么东西?
月折枝愣愣地看着容衍。
容衍说完刚才那番话,笑道:“当真了?你可真不经吓。”
月折枝小心翼翼看着他。
容衍拉过月折枝,似乎恢复正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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