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玄奕却环手,挑了挑眉,俯身问道,“既然夫妻一场,不是该头床共枕么?”
夏左左一怔,“是啊……”说完一愣,boss这什么意思?一起睡?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boss一起睡这件事儿,她到是不在乎。
毕竟boss什么人她最清楚,绝不会随意跟人做什么……
再者说了,boss这样的洁癖,怎么可能和旁人一起睡。
“可我看夫人的样子,怎么是在抢床呢?”
boss大抵是怒气过去,也清明了起来,一双眸子闪着精明的光芒,一声夫人,硬生生叫的夏左左缩了缩脖子。
四下看去,也是,boss这样的洁癖,这屋子除了床,其他地方都没来得及打扫,boss怎么可能睡……
所以……这张床,要不两个人睡,要不就是boss把她赶下去,没有第三个选择……
“怎么会呢,我这是怕夜深露重,先给夫君暖暖床啊!来啊来啊,快上来!”夏左左眼里闪着殷切的目光。
到是无比的诚恳和欢迎,掀开被子热情道。
这态度到是和赏芳搂的姑娘无二,封玄奕打了个寒颤。
和boss斗绝对不会有好下场,夏左左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反正她也不吃亏,就看boss愿不愿意上来了……
话是这么说,可两人同床共枕时,却还是犹如冰窖一般,僵硬在原地。
夏左左如此,身边的boss更是如此,黑暗中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却都知道,彼此没有入睡。
“你我婚事定是媒妁之言。”半响,boss忽然出声下了这样的定义。
夏左左一愣,“啊?”难道boss想起了什么?皇帝赐婚?不由紧张起来,小心翼翼的看着boss。
封玄奕淡然的接了下文,“否则的话,我怎么会娶你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?”
言语中那一抹淡然的嘲讽,当即就让夏左左不高兴了。
气鼓鼓的翻身,看着封玄奕道。
“是啊,你不娶我这样的女人多好,看看谁临危时不顾安危去救你!?是谁带着重伤被追杀的你不离不弃!?”
夏左左越说越激动,也越生气,坐了起来。
“你说我胡搅蛮缠,我还说你身负厄运呢!要不是守着你,我怎么会这样提心吊胆,遭人追杀!?”
原本不过一句半玩笑的笑言,可夏左左却似乎十分激动,封玄奕不由一怔。
他知道自己肩负的,必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,只是从她口里说出来,却似乎真真亏欠了她?
“你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!我说的你恐怕也没信多少,不过到底谁一直陪在你身边,你总知道吧……”
夏左左说罢,就背过身去,不在去理会,也不敢再去看boss的脸。
一起也经历了这么多,想来boss对她,还是处处怀疑提防。
封玄奕沉默了许久,才看着已经渐渐睡去的女人,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,侧身贴了上去,将夏左左揽在怀里。
不论过往如何,可有一点,她的确是到了现在,唯一陪在他身边,不离不弃之人……
第二天一早,夏左左醒来时,封玄奕已经在院子里修缮着破败的木桌。
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浅色的眼眸满是专注,那样的boss,本是玩弄权谋,翻云覆雨之人,可现在,却隐居这山野之中,做着这样的粗活……
“醒了?”boss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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