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环着腕骨,导致动作有些许别扭与不方便,总因为下意识的拉扯,发出些许撞击声响。
肌肤间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,太薄了,太软了,濡湿地贴着她,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。
楚迟思呼吸有点乱,眼眶微红。
她鲜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,唐梨一颗心全都乱了,被吻得人都变成了一堆碎片,挑挑拣拣大半天,才勉强拼凑出个人形来。
“迟思,迟思。”唐梨覆在她耳畔,轻声呢喃着,“靠过来一点点。”
楚迟思依言靠过去些许。
距离越缩越短,很难再容纳下什么别的东西,指节拨弄着,抚起了柔软的丝绸。
布料浸透了水,扯动间陷入了软肉里,勒得楚迟思轻吸了口冷气,身子都颤了颤。
那双手修长有力,灵巧而敏捷。
那里曾娴熟地拿过刀柄,拆卸过枪…支,用力时会很麻很疼,可触碰她时,却又轻柔得不像话。
唐梨仰头吻了吻她的面颊,声音闷着点笑,明明处于绝对的低位,却对此丝毫不在意。
指节缠着布料,又拽了拽。
溢出的轻呼被堵了回去,唐梨松开她的唇畔,声音压得很低、很低:“迟思,小声些。”
“你不想被人听到吧?”唐梨闷笑着,故意凑在她耳畔说话,“别把她给吵醒了。”
楚迟思:“…………”
这人真的是一肚子坏水。
于是声音全被闷了下去,楚迟思紧咬着牙,攥紧了拳,或轻柔或深重的推磨间,只溢出一点微弱的喉音。
这位置不太好施力,更何况其中一只手还被铐在床头的金属架上,原先瓷白的肌肤,也因拉扯而印上些红痕。
唐梨被压着腕骨,稍微挪了挪身子。
她的指节倒是不慌不忙,细咬包裹间又逾越了些距离,直要采撷深处那一颗露水凝成的蜜。
“迟思,小声点,小声点。”
唐梨覆在她耳畔,轻声念着,仍旧是那个清脆带着笑意的声音,呼吸稍有不稳,直灌入耳廓之中。
指尖搅动着一池似水月光,波纹层叠地荡漾开,满屋都是细碎的水声。
她声音慢悠悠,动作倒是不停。
楚迟思又气又恼,咬紧了唇挣扎想离开,奈何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,只能重新栽倒进她的怀里。
轻捻慢推间,忽地又会有些重力,让她呼吸随之一顿,又颤抖着呼出。
空气凝成了水珠,水珠汇聚成溪流,细雨涔涔浸透了指节,顺着纤长的骨骼向下坠。
温度太高,月色都要融化了。
。
到最后,手铐还是被松开了。
因为楚迟思累晕了,需要唐梨来换床单换被褥。她忙活一阵后,默默把自己又铐了回去。
这一夜三人睡得都很好,小楚是本身睡得沉,另外两人也差不多,转眼便到了第一天清晨。
小楚居然是最早醒的那个。
她看了眼周围,发现窗户又被打开了,涌进些清晨的微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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